马脚,让那苏护起疑罢了。 “哈哈,孤早听闻冀州侯勇武过人,我大商正值用人之际,孤还有重要的职位留给他呢。” “大王莫不是怕了我冀州儿郎?” “放肆!” 苏护见状,连忙一躬身,道,“小女口不择言,胡言乱语,还望大王念其年纪尚小,勿要怪罪。” “罢了,只是此话万不能再提。” 帝辛一改前态,全然没有残暴之色,这不由让比干暗生警惕,只道是人王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