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一个纯爷们,被男人从背后龌龊地用一个硬物猛捅,试问谁受得了 好在发现对方并不是用那啥捅,让纪憨憨大大松了一大口气。 自己的清白之身总算没被玷污,好险。 不过用那么粗一根骨刺捅自己的腰也不行,若是这死变/态忽然来个千年杀,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纪默怒视着赛高,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恶心的家伙。 “为什么那么硬,我怎么都通不进去。” 赛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