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地想了想,继而问道:“不知你的女儿该行什么字?” 谁知高永清却极冷得嗤笑一声:“父亲同我不过是姓高罢了,无宗可附无谱可录,我女儿也不稀罕他们排出来的行字。单凭大哥做主,喜欢什么名字就起什么,不用顾虑其他。” 高永清凄烈经历有自己过往天差地别,他的狷介偏执都情有可原,卓思衡也觉无需去劝,可若不婉转宽慰,他又觉得自己有失做哥哥的品行,更对不起父亲与高伯父,正心绪徘徊此际忽然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