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惊醒过来。 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场景,几个没有经验的小鹤已经控制不住,扑到墙角大声呕吐起来。 其他人中大部分都是面色泛白,包括顾昭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。 就连刚才还跟带路的小鹤打着嘴仗,争论什么程度的死亡才算惨烈的齐泗,都闭紧了嘴巴,不发一言。 顾昭的目光落在离她最近的一具尸体上,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他只剩下了一半。 不是上下各一半,也不是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