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秦佑谨佝偻凄凉的背影,太子叹了口气,一脸同情,“顾大人,你好一张利嘴啊,孤怕孤那可怜的十弟,要是再脆弱一点,说不定就想不开了。” 顾昭确定,刚才的兄友弟恭只是假象,太子这话语里可全都是隔岸观火的冷漠。 他比秦佑谨好不到哪去,只是多个脑子罢了,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自私自利。 太子站起身来,走到顾昭身边,和她并肩而立,一起向窗外望去。 “话又说回来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