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谂十一点多睡醒了,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床边,发现空空如也。 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。 睡了一觉,身体已经好多了,此时也没有什么困意啊。 踩着一双棉拖鞋,打开了房门。 站在了走廊看了一眼楼下,都没开灯。 一转身就看到书房漏出了一条缝,些许微光倾斜了出来。 温暄走了过去,微微推开门,看到温暄坐在办公室前。 这么晚了还在忙工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