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不及。

睡魔就拥有着无法被人记忆面容的能力，没想到眼前这位血色身影，却是拥有着无法记忆声音的能力。

“前......前辈.......哦不对，这位亲爱的管理者姐姐，实不相瞒，我跟睡魔姐姐是老相识，这次是她表姐带我来这里找人的。”张凡不敢耽搁，急忙解释。

他说得无比认真，心底没有半点含蓄，更没有过多胡思乱想。

根据与睡魔还有高大强的长时间接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