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了一下祁容音的手,然后拿过了针,对着那躺着的病重之人的头穴轻轻的扎了进去,“看懂了吗?下针要直,对准穴道,一指之间,力度要注意。” 祁容音很是头疼,听明白了,又好像没有明白,多日没有休息,他只觉得有些难受,“我真是欠你们的,你知道我从东营出来,就光忙着救人喂药了,喂了一路!” “其他一点正事都没做。” 但是也无奈,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,听着那些人挣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