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了两个字,祁容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,南思隐已经将人放在了他营帐内的床铺上。 然后用被褥裹住了风瑜烬的腰身,用力一扯,就扯开了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白衣,“肋骨被刺穿了,止血药和恢复的金疮药有吗?” 祁容音立刻上前,一边递上药,一边帮南思隐按住伤口,“这么重的伤,是谁伤的?” “你觉得谁伤的呢。” 南思隐一边回答,一边压了一下那还没有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