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角落,纵使酒后满足且安然地睡着,好像还是有一股子可怜的气味—— 当然是北皎脑补过多。 只是在今晚看过的那些视频里,好像永远在笑的女人和眼前这个缩在沙发里的小可怜判若两人罢了。 他凑到她跟前,蹲下,盯着她的脸—— 熟睡中的女人显得毫无攻击性,细嫩的脸蛋在电视机的荧光下甚至能看清楚细小的绒毛…… 大概是烧到了后半夜又反复,她面颊泛红,因为鼻塞的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