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一切冲进来,再像一台叉车一样坚定地把他叉走。 扶着年轻人紧绷的下颚,她状似不经意地勾了勾指尖。 修剪干净的指尖前端不锋利,只是过于柔软扫过他紧绷的下颚皮肤。 在他来得及彻底发火前,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抽走。 她却没有走开,而是弯了弯腰凑得更近了些,问“你没事吧?” 没事就不可能像丧家犬似的坐在地上。 她听上去虚伪又正经。 在她凑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