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挂起一抹弧度,说道:“但是柳姑娘得先不哭。” “我才没有哭,是这里风太大,把沙子吹进本姑娘眼睛了,你什么都没看到,知不知道”。柳倩一甩手接过帝天泽的手帕,扭过身,就把眼泪擦掉了。 “帝公子,你刚才所说我可当真了。”虽然这个理想太大,太宏伟,但从帝天泽口里说出来,柳倩总觉得是有机会成真的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可她就是愿意相信,可能这就是在黑暗的囚牢待久了,任何一道光都让人感觉是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