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忱冷冷的看着黑蝴蝶。

他眸光带着几分杀气，从来没有过的凛冽。

“蝴蝶，你跟了我也很多年了，我让什么该做，什么不该做，你应该是知道的吧？这种错误，你还跟我犯？”

黑蝴蝶怔了怔，脸色难看的要命。

“我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人，你不该留她在身边的，你对一个不熟的人，太过在乎了！”

“她既然自己要去送死，那就去死吧，这样就不会拖累您！你知道她早上的时候干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