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,我都不知道,你都这么老了,你可真敢下手,我还是个孩子啊!” 长明府,陆北仰头唏嘘:“我记得清清楚楚,八婶说你二十出头,我信了,只是没想到,你出了这么多头。” 朱齐澜扭头看向一旁,世上没有后悔药,现在说这些没用,已经晚了。 陆北嗓门更大,直呼幼小的心灵有被污染到,老朱家用心险恶,不仅骗,还组团来骗。他一小年轻,涉世未深,纯的跟白纸一样,稀里糊涂就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