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涣走上去掀开了棉被,一具已经被完全风干的尸体也呈现在了我们眼前。 我的视线顺着蜡黄色的尸体向下稍一挪动,就看见了尸体完全干瘪的腹腔——他的内脏早就被人给取出来了。 最要命的是,尸体上还带着白花花的盐渍。 有人像是腌腊肉一样,把这具尸体腌制成了干尸。 王小涣往我这边看了过来,我转头看向老太太:“我说老太太,你家老头子没了多久了?都这样了,还能开脸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