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把碗里剩下的那点酒泼在地上,又把耳朵扔在了碗里。 人耳上残留的血迹合着残酒在碗底晕开之间,我也用子夜划开了指尖,将血滴在了那只耳朵上“残肢咒,开——” 我咒文一落,白家人说话的声音就从碗里传了出来“师爷,老三快要不行了。” “那个李魄也忒狠毒,要不是他阻止我们给老三止血,老三也不会弄得这么惨。” 那个自己割了一只耳朵的人沉声道“送他走吧!” 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