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背着双手侧眼看向尚兴言时,头发却在一瞬间变得花白一片。 任何一种咒术,都需要施咒者付出一定代价,被我削掉的那块指甲只不过是下咒的一个媒介,我真正付出的是自己的寿命。 我轻轻在自己头发上摸了一下“老子为了收拾你,头发都白了,给我叫爹!” 尚兴言声嘶力竭的喊道“李魄,你敢侮辱本官!本官定要……” “叫爹!”我的话音里已经带起了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