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慈说话之间,身上已经撕开了几道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伤口,鲜血顺着袖管流落了下来。 赵慈的一双袖子被血染得通红,赵慈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,一直在目光平静的与我对视。 我淡淡道:“我还不至于因为你,去怨恨赵月竹。不过,我想知道,你为什么一定要以背叛两界堂为代价,去换取赵月竹的安全?” “你是害怕,术道难以应对天劫?” “难道你没想到,天劫之后就连轮回司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