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坐下来,婢女斟上酒。季醒言很怀疑他会这样一杯酒直接毒死他。 喝了两杯酒,桌上的菜还没有动过。淮安王举起第三杯,季醒言作势抚额“三哥啊,我不行了。” 淮安王嗤笑“此时此刻,就你我兄弟二人,八弟就不用和为兄装了吧。” 他挥挥手散去侍从,胡三海也站远了些,亭里附近只剩下他们两人。 桂花香气浓郁,飘散在清冷的空气里,柔和秋的孤冷。 季醒言手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