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延开极淡地嗤了一声:“那你到底是祸水还是红颜?” 杜施手指绕着发尾,眼眉轻挑,娇嗔道:“不都是我吗?” 孟延开看着她这样子,不自觉愣了下神。 他想起了此前有一次在贵州的时候,她同样也是搔首弄姿,同样是刻意做作,从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灵动妖娆,令人发笑,却又无法挪开眼。 如今虽然还是一样,却又有了不一样。 一颦一笑里都有种挥之不去的讽刺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