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长安城,西门。 李二狗打着哈欠仰望着头顶的月亮,过了片刻,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,见无人注意他这里,他连忙从脚边拎起一小坛酒。 咕咕咕咕 一口气灌了小半坛子酒,他满足地打了个嗝,随意擦了擦嘴角胡须上的酒渍,他小心地放下了酒坛。 “呵呵,守夜不给人喝酒,那还守什么夜?拿什么来守夜?”李二狗喋喋不休地在嘴边埋怨着这守夜制度的不合理。 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