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未见我家兄长了,不知他这次来信却是为何。” 张温龄也是面带笑意说道,“估摸着也是来安慰娘娘,让娘娘保重身体。” 李沁溪抽出薄薄的信纸,信很短,只有几行。李沁溪很快就看完,把信纸重新塞了回去。 张温龄小心地打量着她,但她面上无喜无悲,看不出什么来。 过了很久,晚霞收起红晕,天色已晚。李沁溪一声轻叹,看向张温龄说道,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 张温龄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