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。 礼拜五夜里,当杜守义将那些字画一张张看过后,兴奋的开了一瓶香槟。 他对笔墨这东西有种特殊感情。瓷器玉器,黄金翡翠对他而言意义不大,但一闻到墨香他就把持不住了,画还在其次,书法是首位。 “这就是齐白石的画?”龚小北在一旁问道。 “嗯。感觉怎么样?” 龚小北看了半天,说不上门道,她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 对于这点杜守义毫不在乎,有些人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