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受地了吗?到时候闹得两败俱伤,她下半辈子可就毁了。” 慕绾绾说这些,可不是危言耸听。 而是客观事实。 傅长生直接听沉默了,双手不由攥成拳。 “你以为放手,她就能遇到更好的人?说不定你是把她推进另一个深渊。”慕绾绾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,“无婧今天去安贤酒楼参加诗会,是公孙羽邀请她的,就是你上次见过的人,这是地址,去不去随你。” 傅长生盯着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