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?”谢无宴愣了,他想过无数种可能,就是没想到萧子羡会道歉,“绾绾,你就这么信他了?万一他是欲擒故纵呢?” “他不光道歉,还是来跟我辞行的,他准备回当初养病的地方,盘个私塾当夫子,听他自己说,萧太傅与他父亲已经放弃他了,他一向自卑,自然受不了在府中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,他离开是必然的。” “真是可惜了,萧太傅一直对他寄予厚望呢。” “萧太傅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孙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