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儿子就先告退了。” “好,你去吧。” “嗯。” 楚似拓点点头,转身出了书房门,想到母亲被太后责罚后,一时气不过病了,到今日还在床上躺着。 而父亲就跟个没事人一样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 楚似拓抬头,看了一眼尚早的天色。 踏出了相府大门。 东街,苏家私塾。 正在屋中清算这个月账本的苏家长女苏浅,抬头见看着走进来欲言又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