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呢?”白伯霖听到这话之时,一把握上良大夫的臂膀,苦苦哀求,“良大夫,我们可是多年的老友,你也知道,我有多宝贝这个儿子,求求你想想办法,救救我儿啊。” “白老爷,不是我不救,而是我医术有限呐。” “那我儿就真的没救了吗?” 白伯霖一张脸瞬间惨白如纸,脚步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,到底是谁,要害他的儿子。 良大夫低头思索一下,抬头道:“白老爷,或许无名医馆里头大夫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