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些聋哑孩子,庵主治好后,将他们送走了,是送回他们父母身边,还是送到哪里去了?” “这……” 静宁师太显然是知道内幕,她一下子变得不知如何作答。 “静宁师太,我问你,跟明日到了县衙,县令问你,是两个概念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 “我说,我说。” 静宁师太似乎对县衙有一种莫名的恐惧,她舔下干燥的下唇,才缓缓道来:“其、其实那些孩子,都、都没什么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