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。 这个祁副将,自己观察他好些时日了。 他对待任何人,都是一张死鱼脸。 唯有,晴鸢姑娘去找他的时候,他的面上才会有一丝变化。 勉强能给个笑脸。 说他对晴鸢姑娘没意思,自己还真不信。 “你该不会想,把俩姑娘的话,说给祁副将听吧?”跟他一块站岗的掠影冷不丁地问。 “我又不傻,不过两位姑娘,平时把我们当兄长一样看待,咱们总要替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