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哥哥……” 白颜汐一顿,她自然是把谢无宴当成一个可以利用之人。 当然。 这话烂在肚子里,也不能说出半个字。 迅速冷静下来的白颜汐,轻轻吐出一口气,环住他腰间的手,却不由又紧了几分。 “从我们第一次在河边相遇,其实我的心里就有了宴哥哥,可我不敢说,不敢说,我对你的感情。” 泪水顺着白颜汐的眼尾滑落,打湿了谢无宴的后背,“那时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