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末拿起一旁的酒瓶,往一旁的碗里倒酒。 浓烈刺鼻的酒香味,在空旷的义庄里飘荡,冲淡了义庄里的怪味。 林末忽然有些懂得仵作为什么要喝烈酒,烈酒好啊,遮味,可以麻木嗅觉神经。 端起酒来,慢慢地喝了一口,很冲,很呛,但酒香很浓。 放下酒碗,拿出另外一个碗,往里面继续倒酒,停手,酒瓶搁一旁,“喝一杯?” “不对,喝一碗?” 张敬山双眸冷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