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溪先生,那你要如何才肯收下四郎?” 他怎么有一种对方不怀好意的感觉? 李文溪眉头轻佻,看向顾恒之,“你想在我这学习?” “不是很想,来可以,不来也可以,”顾恒之老实。 顾信之身体踉跄了下,有一种要被气死的感觉,四郎是白痴吗? 这个时候,他就应该说我很想来,文溪先生你收我做先生吧。 他在这说什么来也可以,不来也可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