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连意一早,便和嬴秋走了,甚至是催着嬴秋走的。 象远很是不解,什么时候,连意和嬴秋这么熟悉了。 它还记得,嬴秋前一日和它辞行, 明明说是过午后走的,今日一早,天都没亮,居然就走了。 就这般,连意还催了它一次快点。 那语气,熟稔寻常到令人感到奇怪。 毫不客气的那种。 那平日心气高的很的嬴秋,倒是恭敬的很。 象远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