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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句话怎么说来着，不怕坏人坏，就怕坏人有智慧。

而古韵就是其中的翘楚。

越是这种，越难对付。

连意心知如此，不过她好歹也算半死不活过一回了。

不说重获新生，也算是悟了。

原本，那地心魔、古韵一事，连意几乎是日日放在心上琢磨。

这会子，她反而不这般了。

有甚可琢磨他们的。

仙界尚且如此不正，难不成还指望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