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兰克的事情已经过去,至少和她再无关系。 她不知道从她“洗车”一直到最后的探望,这一路弗兰克一直在默默得观察她。 从年纪相貌,身高,做事方法,都仔细得看了一遍。 弗兰克在她走远后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 对面是个浑厚声音“老伙计,你的事我都听说了,我很抱歉,事先没有一点预兆,需要我做什么,你尽管开口。” 弗兰克依然面无表情,过了好长时间,他沙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