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科门外的哭泣声很大,整个楼层都能听得到,根据时间来判断,应该是死者的家属赶到了。 虽然经常处理这种事情,刘法医对于死者家属的情绪,并不会太在意,甚至可以说习惯。 可这一次家属的哭泣分贝,还是让他不由皱了皱眉,感觉有种无力感。 “刘法医,死者的家属到了。”一名三级警司将一名中年女士领到技术科后,跟刘法医打了声招呼。 “谢谢。”刘法医摘掉手套,主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