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和她都那个师弟这么蠢，不会是受了你的影响吧？」

「难道你平时什么好的都不教给他们，就教给他们如何卖蠢了？」

「嗯，你看起来确实很有这一方面的天赋，要是教他们两个如何卖蠢的话，我觉得你确实十分成功。」

顾霄云越想越觉得有这一种可能。

没想到居然被别人说蠢，白胡子老头慈眉善目的面容差点就绷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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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白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