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徐徐,一艘商船风帆鼓涨,沿着清江顺流而下。 船楼二层的舱室里,传来几声略显沙哑的闷咳: 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 甲板满是天南海北的旅人,二层却没几个住客,一名青衣公子,腰悬三尺锦鞘刀,手上端着托盘,推开了房门。 吱呀—— 房间窗口的茶案旁,坐着个身材颇高的老者,锦袍玉带,身上搭着件宽松披风,一双眼睛神华内敛,就好似历尽世事的孤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