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朝天躺在车厢里,随着车厢摇晃来回打滚儿,却半点没惊醒的迹象。 而靠在车厢角落的裴湘君,从昨夜至今,都没能升起半分睡意。 裴湘君穿好了衣裳,脑袋靠着木制车厢,熟美脸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白嫩,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绯红,从摇晃的车窗帘子缝隙,望着车厢外。 虽然只能看到惊堂背影,但那份骨子里散发出的安全感,还是让人在任何时刻都生不出焦急和忧心,安逸的处境,也难免在心底勾出无数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