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和她身下的两个阵法,消失无踪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 胸口的血窟窿停止流血,疼痛都没有了,身上也是,原本满身的疼痛,此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。 伤,全都好了? 可是这衣服全都是血迹,看着还是像受了重伤的样子。 面具掉落在旁边,她伸手捡起面具,心里泛起疑惑,她不知道,她右边半张脸上有一块巨大胎记。 乌黑的胎记占据了半张脸,弯弯扭扭,看上去很是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