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时候，张凡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老了。

“啊啊啊啊……张凡，张凡，你竟然真的是张凡，我还以为她们是骗我的呢，没有想到我真的见到我的偶像了，真的是太开心了！”

“啊啊啊啊……张凡老师，我是你的偶像，呸，你是我的偶像，你能给我来一个签名吗？我真的是太喜欢你的歌曲了！”

“张凡老师，你真的是太帅了！”

“啊啊啊啊……这种帅气是真实存在的吗？”

“啊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