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用力,皮肉撕裂,鲜血横流,刺痛的感觉压迫着阿廖沙的部神经,还有他那因恐惧而不断震颤的灵魂。 “不不不,他说过,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他是不会做的,试探忠诚,用来凸现地位的礼节,这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去做的,没有试探,他就是失踪了,阿廖沙,你还在犹豫什么,你还在想什么,做啊,做啊!”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,当恐惧到达极限,就会转化为无端的,暴走的愤怒,当暴怒的火焰吞噬一切,这个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