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起什么似的,眼睛豁然一亮,赶忙伸手脑袋上的纱布给解了开来,然后还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:“对了,侯爷你现在也看到了,俺终于能解开了,这两天可是憋死俺了!” 马车旁,萧寒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愣子揭开纱布,顺道还用它当扇子,扇了扇风,脸上从刚刚就一直紧绷的神情,终于慢慢松弛了下来。 他自然知道愣子叔为什么会有此举动,无非就是当着外人打孩子罢了!但问题是:愣子叔会不会想到,他费劲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