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府。 钟离纯吃着点心“听你这么一说,这司蔻也是喜形于色之人,应该不难对付……” “最可恶的是那个薄谨言。”郝孟落愤懑道“一副痴呆的样子,才见了几面,就被司蔻迷了心智。” 钟离纯看着她,莞尔一笑,打趣道“怎么了?你这语气听起来,颇有嗔怪的意思啊?” “我岂会喜欢他。”郝梦落不屑道“我的意中人,怎么着也得非富即贵,薄谨言的父亲,也不过是廷尉司的副司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