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前的皇家夜总会,包间里,秦飞一边喝酒,一边大声的抱怨着:“秦雨菲那个贱人,不就是有着几分姿色吗?除此之外,她还有什么?不就是被恒达广场的太子爷看上了吗?她凭什么敢跟爷爷要集团股份,这个贱人,难道她不知道嘛,整个大秦集团是我的,是我的!” 砰的一声巨响,秦飞将一个酒瓶,狠狠摔在地上! “爷爷也是老糊涂了,他怎么能把集团股份转让给秦雨菲这个贱人!我才是秦家唯一的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