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我走行不行!”刘冬梅一声大喊,在场的四个人,居然没有一个人,肯说上一句劝解的话,给她一个台阶下。 刘冬梅转身走了出去。 “铁民,这是咋回事呀。”二国脸上挂着笑容,他故意不看赵淼,跟铁民要说法。 “来,咱们接着喝。”铁民坐下来,招呼几个人也坐下来。 “我还是走吧。”赵淼从圆桌上捡起钢笔字帖说:“铁民,我把这个带走了。” 不知道别人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