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志哥,人又昏过去了。” 京州西郊赵家沟。 单眼皮糙汉手里拎着一根钢管,蹲在倒地昏迷的陈鸿飞面前。 一整天下来,陈鸿升几乎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 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肉,整张脸青一块紫一块,肿得像个猪头,而看起来可怕的,还要属他右手的几根手指,像是被掰断了似的,几根指骨全部扭曲,犹如鬼爪。 “行了,老子现在没功夫管他。” 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