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 李瑾瑜笑道:“这里既然甚少有外客到来,仅有姑娘一人,又何须别的椅子,一张椅子却是已经足够。” 说话功夫,李瑾瑜坐在了椅子上。 “你还真是不客气。” “再下对机关术略有研究,发现那边的机关似乎是床,我俗人一个,却是不好坐在姑娘的绣床上。” “所以你就坐了我的椅子?” “作为一个大夫,姑娘总不好意思让病人站着吧?两害相权取其轻,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