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寅时。 天还没有亮,周围一片灰蒙蒙的,李道玄就已经在师父的鞭策下起床了。 “马步要站稳!” 李道玄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练功服,在院子中央扎着马步,他的头上放着一只香炉,上面还插着一根长长的香。 “站好啦,香炉若是洒了,就给你重新换香,这香烧不完,你就要一直站着!” 张乾阳负手而立,这一刻的他,一改随性的态度,变得极为严苛。 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