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本辅知道,我辽州的商埠不可能比的上广州港,因此本辅也没有漫天要价啊,只要五十万两,这是个很合理的价格。” 廖克常还是坚定的摇头道:“毫不合理,下官能做主的,最多就是十五万两。” “四十万两。” “十八万两。” “三十五万两。” “二十万两。” 两人,一个辽州的首辅大臣,一个中州大明的央行经济司副司长,此刻在衙司明堂之上,撸胳膊挽袖子的讨